去年博洋航空董事长段显城乘坐空客公司的私人飞机来三亚。他还记得飞机上有大双人床、豪华卫浴，他还想过如何体验空中淋浴的畅快淋漓。而今年他们决定自己做参展商，从一个受邀参观者变成忙碌的组织者。

我路过博洋航空的展台前，发现前来咨询的人形形色色，要么穿着老套，不带名片，但一留手机号就是三四个8或9结尾的“实力派”;要么是穿着正式入时，有礼貌有名片的“同行”。

看过迎面走来三位西装革履的老外，提问特别专业，张茜心想，终于遇到懂行的客户了。结果没聊两句，对方甩出一句：“你们做租赁业务，需要聘请律师吗?”随后三人齐刷刷递上某某律所的名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