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在任何一个时代或者任何一种社会形态,要根绝情色交易都是非常困难的,这是因为,在贫穷的、不发达的地方,社会保障也往往不足,就难免有一些人把身体作为劳动工具、获得钱财的资本,无论是否除罪与合法,人生存的能力确实会有所不同;在富足的地方(当然这地方总也有穷人)人的观念往往也会发生一些转变,比如西方唯理主义者和女权主义者就认为,成人有随意处置自己身体的权利这同时也包括处置性的权利。倒是越是富裕的地方,色情行业合法化和性工作者职业化地呼声越高。
即便必须要扫黄,也应首先建立起相对充足的社会保障体系,虽同是社会弱者,我们这里的奶妈之黄与其他地方还是有很大区别的,人也不可能必须统一“嗟来之食”与活命的尊严伦理。
实际上,奶水是一个母亲最珍贵的礼物,没有一个性工作者不以用奶水伺候别人为最大的侮辱。社会到了连最神圣的乳汁都被糟蹋的地步,毕竟我们很难想象,母亲的双乳被作践的情景。今天,很多人没有设身处地为奶妈想想,却祭起传统的风化古训,您要知道,奶妈与土豪不过是这个社会舞台上某种情景剧的两个主角,干掉奶妈仍然有不堪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