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“食间”,他眼神暧昧地看着我问能不能找个真正安静的地方,我明白他的意思,我觉得有些可笑。我那时是坚决相信自己的,我想去就去,正好借机打击一下他的自以为是。所以我说,随便,可是我以为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。当皓熟悉的身体贴过来,我不知怎么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。那一次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。我接受他的时候很平静,不是被欲望驱使,也不是一时心软。
回去我就发誓真的真的不会和皓再有下一次。不过皓好像吃准了我,他把时间和尺度拿捏得很好,他就这样把我推进了不断接受他又不断后悔的旋涡里,我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淹死的。不知道是第几次躺在手术台上了,他都不在身边,每次人流后,我都一个人孤零零地撑着虚弱的身体回家,每次我都问自己怎么办,可是都没有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