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我觉得这样还不够,所以信息的内容更加宽泛起来。我为他写诗填词、说小品、讲笑话……凡是我认为会令他开心的事情,我都去做。我的心中此时只有一个愿望,那就是企盼他出现奇迹。我甚至告诉他,我已经许下大愿,愿意折寿十年,祈祷他健康平安。他偶尔也给我回复信息,都是些感谢的话。对此我非常理解,一个等待被判死刑的人,哪里会有心思去想别的呢。终于有一天,我接到了张铁林从广州打来的电话,他在电话里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,一切都是一场虚惊,肝上的那个小东西是良性的。我手握电话持久无语,泪水再一次流下。这是我为张铁林第三次哭泣。也只有这一次是幸福的哭泣。他仿佛明白了什么,在电话那头安慰我说:“这下你该放心了,我们回北京见!”
然而,由于我一直在横店拍戏,无暇回京,所以也就一直没能与张铁林会晤。直到2005年年底,我们才在横店影视城相逢。
我在横店拍摄《传国玉玺》,他在无锡拍戏。他提前一天就打电话告诉我,他要来横店串场戏,顺便看望我。我一时竟然语塞。不过我还是特想看一看曾经“死里逃生”的他如今是个什么样子。我说:“好啊,您来我给您包饺子。”
他来了,带着戏妆。不过这倒是使我们的见面多了几分随意,仿佛在演戏间隙小聚。我没有失言,我为他准备了水饺。他也没有空手到来,他送给我一件羽绒服。我请他写上几个字做留念,他欣然提笔写上了“穿在身上,暖在心里”八个大字。并说这是他在他“大病”期间我对他关心的奖赏。
分别时他突然对我说:“不要急于嫁人,你还年轻,未来的路很长,事业为重,就是嫁人也得先经过我同意。”他的话说的突然,我的脸一时绯红。随同他一起来的著名演员从珊姐姐听后笑道:“张大腕你别臭美了。雅琦的婚姻不用你包办。有我呢!”张铁林笑了:“至少我算个高参吧。”我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。
仰慕张铁林的书法许久,这是他第一次专门为我挥毫。
写完字他开始侃起了艺术。
瞧他越说越激动。
张铁林不会包饺子,不过擀皮他还行。我现在身上穿的红色羽绒服就是张铁林送我的。
张铁林不胜酒力,只喝了一杯啤酒就晕忽了。瞧,非要与丛珊我们两个合影,他还必须站中间。皇上演多了,霸道!
故事讲到这里,相信朋友们一定会希望我与张铁林的个人生活都有一个好的归宿,当然,最好是能最终走到一起。坦白地讲,我自己业曾这样想过。然而,张铁林的婚姻门槛令我望而却步。他曾坦率地在我面前说,做他的女人,至少具备三个条件:第一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;第二,温柔贤惠尊老敬少;第三,博闻强识,会讲英语。实在讲,二三条,可以慢慢做慢慢学,可是那第一条,岂是三天两日所能达到的境界?其实,这都是张铁林先生的托辞,历经过失败婚姻的他,独身对他也许更适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