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军说:“没过多久,我们下部队到新疆演出,我的任务是在舞台上方的灯光糟里打追光灯。在一个舞蹈节目中,我猛然发现那个穿背带裤勾槐花的小姑娘,一头披肩发,舒展的舞姿,让我惊住了。怎么会是她?小女孩瞬间变成了妙龄少女。一下子,我像遇见了“熟人”,于是利用“职务”之便,用手里的追光一直追逐她。记得那天的节目,她一共出场了4次,有时完全是伴舞,但我手里的光束始终以她为中心。
从此,我的生活中多了这样一个伊人的身影。记得我们确定了关系之后,我很正式地对她说,我们在一起的事情,你要认真地告诉你的妈妈,妈妈同意了,我们才能在一起。于是,她给妈妈写了一封信,将我的一张一寸标准照片寄给了她,信的内容几乎全部是我的个人简历,收到信后不久,谭妈妈就说要来兰州看我们,显然是来相"“女婿”。未来丈母娘要来“考察”,紧张得我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。那时,我住在“兰战”的一间小宿舍里,巴掌大的地方,只有单位统一配发的简单家具,我又囊中羞涩,于是拿出了20多年里练就的“十八般武艺”,将家里的旧家具统统废物利用,两个箱子横着一个竖着一个,改造成当时最时髦的高低柜,按照市场上的样式加上抽届和一些适当的装饰,再刷上油漆;将两条长木头椅子上垫上旧衣服和棉花,外面用皮革一包,手工做了几个颜色统一的靠垫儿,一个时髦的沙发大功告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