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曾问她：“您什么时候关门，不收弟子？”

她说：“盖棺的时候关门，反正也没有退休的，那我就干终身的。”

愿先生，一路走好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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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【时我就记得周先生跟我讲，要立足上海，放眼世界，应该把你的才华留在国内。她要求她的学生不能有愧于社会、有愧于国家，她说，艺如其人，一个人品格不好，艺术一定做不好的。】

　　周小燕是我国著名的花腔女高音歌唱家，先后荣获了中国音乐艺术最高荣誉奖“金钟奖”，在国际上，同样享有辉煌声誉，法国政府授予她“法国国家军官勋章”。1945年，周小燕登上巴黎国家大剧院的舞台，以精湛的技艺和美妙的歌喉征服了挑剔的法国观众。之后，周小燕应邀在世界乐坛的盛会——捷克巴拉格之春音乐会演出，获得了极大的成功，被誉为“中国的夜莺”。但周小燕说，身处异国他乡，感觉很茫然：

　　【又怎么样呢？除了我自己享受这个“夜莺”的荣誉以外，还怎么样呢？我生活也蛮好的在法国，别人还要来找我演出什么的。但是我特别怕黄昏，五六点钟的时候。假如老师给我排课排在五六点钟，我很怕去的。因为一个人走在马路上，夹着本书，好像一种悲从中来，想哭的感觉，很茫然。我常常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小船，在一个大海中，在那儿漂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