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聪就去联系了俞胜利,跟他聊了很久,完了又打电话给亚妮,劈头又是一句:“您知道我作曲的价格吗?是26万欧元。”
亚妮当时心里就凉了,想说原来苏聪也是个看钱的。她坦白地跟苏聪讲,别说26万欧元,“恐怕26万人民币我都拿不出来。”
没想到苏聪下一句,“你不用在意钱的事。这个音乐我接了。钱以后再说。”
接着苏聪就一丝不苟地开始做音乐,在俄罗斯录制交响乐,在山西录制鼓,在德国制作音乐。一路上看得亚妮心惊肉跳:“咱能不能省着点?请中国的交响乐团不行吗?鼓一定要重新录吗?”
话没说完就被苏聪批评了,做艺术怎么能含糊?还是那句话,“钱以后再说。”
这一“以后”就到N年后了,到现在,亚妮还欠着苏聪的钱。
“我的书出版了,电影到现在还在后期制作中。”亚妮说,“很多人说我挺笨的,也不会运作,一个人默默做这个事。不过,我其实并不是一个人在做,一路上确实是得到了很多厉害的人无私的相助。”
据钱江晚报